新的一年過的匆匆,幾乎沒有時間停下腳步,每天熄燈睡覺前,只能在熟悉的沙發上,看著螢幕激發想像,追風逐浪。見到過去的詩人嘲笑2009年的自己,散文式的思考,太過低層次。
清明上河圖裡宋朝的生活
餐桌上涵涵拿著社會科不太理想的考試成績,蹙著眉:『爸爸,你認為不需要背只需要了解的,都在考題裡。』
國二社會科的歷史走到中國宋朝,考試前我拿著中國地形圖,告訴涵涵汴京到臨安的距離,出生軍人家庭的趙匡胤陳橋兵變後為什麼必須有黃袍加身的儀式,杯酒釋兵權的結果雖然導致宋朝軍事力量不足,和外族戰爭多以敗仗收場,卻也同時使文學、哲學、美術、科技、教育發達。因而社會變得比較公平。闔上課本後我說:『宋朝的所謂外患,西夏、遼、金等有自己的文字、、領土軍隊與稅制的獨立國家,記住地理位置了解西夏是回族,遼是契丹族、金是女真族,中國歷史就可以繼續往下個朝代走。至於西夏景宗李元昊、遼太祖耶律阿保機、金太祖完顏阿骨打的名字,現在應該不會考這麼不進步的題目‧‧』沒想到睽違這三個名字二十五載,『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的中國民族主義史觀,依舊在我下一代征戰。我向女兒道歉,並要她為了考試成績完整的背下『耶律阿保機、完顏阿骨打』的名字,收拾餐桌時,對著洗碗的涵涵說:『其實宋高宗趙構在中國歷史裡是個不錯的皇帝,起碼他還允許文人寫下:「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暖風熏的遊人醉,直把杭州做汴州!」這諷刺當朝的統治者的詩句。
『徒步』在快速變異的資訊社會中,詩人攬著千古來的耿介難馴,孤獨寂冷,循著『撈月不成』的讖語,於是走入吶喊抗爭,同時退避萎縮,在兩個極端日子中間,自己原諒了時代的錯誤,以『無力改變制度壓力的現實人生』為理由,像瞳孔習慣了黑暗,既令心裡清楚牆上有少處剝落的壁紙,卻也和整面壁紙上的薔薇花,變得一致而唯美了。
許個不負責任的新年願望,2020年時,饅頭已經成年,找個愛人,在紐約Times Square水晶球落下的時候,長吻持續到New York New York的歌聲中,為深情而流下興奮的眼淚,一如25歲時真摯的悸動。
讀著Silvia給PONY的回覆:『據研究,新年新計畫只有不到百分之二十的人可以支持到二月。』我不知道長期心願的達成率有多高?只知道新年依舊那麼煙花燦爛也依舊如煙花短暫,一週已成去日,這流逝的七個日子,無陰無晴,無風無雨,只是匆匆。
New Year's 2010 from Times Square - New York
Jason 音樂筆記
2009年耶誕在示威抗議後來到,環保人士、島國和貧窮國家的人民在哥本哈根發出激烈吶喊後流下了悲憤的眼淚。主張民主自決的台獨人士在冷風颼颼的台中,反對馬總統的親中政策與中國共產黨統一台灣的主張,過程中導致一名員警執勤時跌落受傷,台灣大多數媒體用《暴力》形容遊行示威的群眾。
一如自1940年代法國人在《國際歌》中遊行並有人甚至大喊〝毛澤東〞,到2008年Alistair Hulett為愛爾蘭獨立運動用英文唱著《Internationale》,我見到的殘酷暴力,幾乎都來自被國家機器保護,而被群眾抗議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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