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8/30的這天台灣許多人到了台北參加百日怒吼.對執政政府發出了抗議.


無關政治.一場活動的主辦會啟發年輕一代的思想.不論活動主題,方式,贊成與否.


當我們60,70,歲時.我們會為参加過這活動而回憶.或許到時你正驕傲的告訴你的孫子:


"當時你參與台灣人進步的時代見證.一場偉大的和平抗議.一個改變台灣歷史的8/30."


或著"他是個政治人物奪取利益的荒謬終場."


不要像我問許多伯叔公關於228.白色恐怖等事件.他們給了我ㄧ個搪塞的答案-"囝阿郎不要"參"政治"


你不一定同意參予.但8/30這天思想上不要缺席~想一想你去或不去的道理.


沒有當時與民權運動的興起有很大的關係的Newport Folk Festival的誕生,或許 Woodstock音樂節的故事就無法開始...


PS.Bob Dylan/Newport Folk Festival/民權運動的關係(Jason chinlong Lee季精濃整理)

Newport Folk Festival的就像是8月27日華盛頓公民權運動大遊行的預演似的。 参加者有Newport的原班人马,Dylan、Baez、Odetta、Peter Paul&Mary、Mahalia Jackson等名角也在"游行"中出现。 參加者有Newport的原班人馬,Dylan、Baez、Odetta、Peter Paul&Mary、Mahalia Jackson等名角也在"遊行"中出現。 到最後整個游行隊伍结集了20萬民眾,在這個場合裡黑人民權運動领袖Martin Luther King牧师,發表了他一生中最具說服力的一場演讲,Bob Dylan當場高唱了他的抗議作品,在自由風潮的演說歌舞中,公民權運動的支持者與日俱增,事態急速運轉,但是正當總统與高级行政员逐渐開始理解公民權運動的用意時,约翰·甘乃迪總统於1963年11月22日被刺身亡消息傳出後,Dylan正在Albert的辦公室,這次的衝擊,促使Bob Dylan發表了第三張專輯《The Time They Are A=Changin》,這張唱片一方面在哀悼甘乃迪的死亡,另一方面在反映人們在"意外"打擊下的情緒,另外也位這巨大家園裡的人民、湯姆叔叔的後代蒙上種族歧視、差别待遇的羞辱而哭泣。


 


                        季精濃30/08-2008我看過Woodstock音樂節的紀錄片.我想貼這篇文章..


                                               因為他客觀紀錄.幾乎沒有評論.來自Ramble On


 



即使你不是搖滾樂迷,Woodstock音樂節的故事也是很好的學習範例,關於舉辦大型活動、行銷公關、後勤支援、危機處理、損害管制……,也關於年少輕狂。





1969年8月15-17日舉辦的Woodstock音樂暨藝術節(The Woodstock Music and Art Fair)到今年8月已經過了37個年頭,當年親臨現場的年輕人,現在大概都已經是50、60歲上下的年紀了。

因為出生得晚,加上出生在地球的另一端,許多人,包括我在內,根本無緣親眼目睹Woodstock音樂節的盛況,只能從後來發行的音樂節影片中去感受那個週末的瘋狂與悸動。

對於舞台上的歌手與樂團,有太多影音資料可供拼湊與查詢,但是對台下及幕後的活動推手,卻少有文章提及,只能從影片中驚鴻一瞥。這次是看到當年《The Times Herald-Record》對音樂節的報導,感概之餘將其與自己的心得匯整,希望跟樂迷們分享。

即使你不是搖滾樂迷,Woodstock音樂節的故事也是很好的學習範例,關於舉辦大型活動、行銷公關、後勤支援、危機處理、損害管制……也關於年少輕狂。




多年來,外界對Woodstock音樂節的歷史定位始終意見紛歧,有人認為它是人類進步的時代見證,是一場年輕人反文化的偉大革命,有人認為它是天真年代的荒謬終場,也有人把它看作是單純的戶外狂歡派對。

雖然看法不一,但就像「水門事件(Watergate)」代表「國家的信任危機」、「滑鐵盧(Waterloo)」象徵「屈辱的戰敗」一樣,「Woodstock」成為「六○年代年輕人的自由宣言」文化詞彙的事實,大概是不會有所改變了。

為期三天的Woodstock音樂節一共吸引了45萬人來到紐約州的蘇利文郡,在極短時間內組成一個反文化的迷你國度,音樂會從1969年8月15日星期五傍晚開始,預計在8月17日深夜結束,但由於長達三天的節目時程嚴重落後,真正落幕的時間是在8月18日星期一上午。

在這數十萬人之中,有騙子、有愛人、有人來這裡找答案、有人來這裡扮先知、也有貪圖暴利者。在這個多雨的周末,有人痛快地實踐了性的解放、有人賺了錢,有人成了名,有人則創造了一小段歷史。

音樂節超過美金240萬元的主要開銷由四位非常年輕的贊助者分攤,他們是John Roberts、Joel Rosenman、Artie Kornfeld和Michael Lang,四人中最年長的當年也不過才26歲。

賓州大學畢業的企業家第二代John Roberts和剛從耶魯大學法學院畢業的Joel Rosenman在高爾夫球俱樂部認識,兩人一見如故,決定集資到華爾街一同創業。

25歲的Artie Kornfield是Capitol唱片公司的副總裁,熱中音樂創作。Michael Lang則是樂團經理人,擅長籌辦大型音樂會。同樣出身皇后區的這兩人因為唱片灌錄而結識,相識後一拍即合,開始計畫舉辦一場音樂會籌募資金,以便在離曼哈頓約100哩的Woodstock興建一座錄音室,因為許多知名搖滾歌手如Bob Dylan、Van Morrison、Jimi Hendrix 和Janis Joplin住在那裡,十分渴望有間錄音室可以供他們就近創作。

兩個在找投資好點子的雅痞,兩個在籌募資金的藝術家,四人在律師牽線下於1969年2月碰了面,經過數次會面討論,四人終於在3月間合組了Woodstock Ventures創投公司,各持1/4股份,開始著手籌辦一場5萬人的盛大音樂會。

就近尋找適合5萬人的戶外場地、幫活動取一個計吸引人又有意義的名字、開始在《村聲(Village Voice)》及《滾石(Rolling Stone)》雜誌上進行活動預告、在《紐約時報》、《The Times Herald-Record》和全美各大都市的廣播電台上打廣告、確認『Three Days of Peace and Music』的活動基調、設計師Arnold Skolnick以吉他和鴿子作為象徵設計出Woodstock的活動徽章、找來記錄片導演Michael Wadleigh拍攝活動錄影帶……所有準備工作都在緊鑼密鼓地進行著。

主辦單位一開始選定的場地是紐約州橘郡(Orange County)的Wallkill鎮,消息曝光後,由於憂慮搖滾音樂會將招徠立場左傾、嗑藥、留長髮的邋遢嬉皮到訪,擔心交通、飲水、廢棄物處理等後勤問題,保守的Wallkill鎮民群起反對,區域訴願委員會因而做出禁辦的決議,主辦單位只得另覓場地,最後找到了蘇利文郡(Sullivan County) Bethel 鎮的知名酪農 Max Yasgur。

Yasgur曾在紐約大學研習不動產法,從1940年代開始投入家族的酪農事業,不但擁有自己的農場,還興建了座乳品加工廠,並開發了自己的冷藏運銷系統,可以說經營得有聲有色。主辦單位最後是花了10萬美元租金,才從這位精明的酪農手上租得一大片山坡地作為活動場地,租金幾乎等於是買地的價格。

既然是音樂節,樂團當然是主角了,許多樂團擔心戶外場地無法達到音效要求,婉拒了大會的邀約,主辦單位只好砸下大把銀子,說服知名樂團現聲,包括Jefferson Airplane(美金12,000元)、Creedence Clearwater Revival(美金11,500元)、The Who(美金12,500元)以及擔任壓軸表演的Jimi Hendrix(美金32,000元),最後算算總共花了18萬美元在樂團的表演酬勞上。

1969年7月20日,當全世界都在熱烈討論《阿波羅11號》太空船成功登月的消息,但是Bethel鎮的3,900位鎮名卻只關心這個嬉皮集會會不會在鎮上舉行,有鎮民甚至發起「拒買(Yasgur)牛乳,停止嬉皮音樂會」的抗議活動。

以當年一條吐司才2毛美元來看,三天活動套票每張18美元(相當於2005年的95.58美元)還真是不便宜,而且售票地點僅限於大紐約地區的唱片行加上郵購,儘管如此,活動開跑前兩週,已有18萬張門票順利賣出。

樹大招風,Woodstock創投公司的員工開始接到匿名的恐嚇電話,聲稱要打斷他們的腿,讓活動辦不成……但是工作人員並沒有因此退縮,利用小型的免費音樂會及戲劇表演拉攏民心的公關活動,亦持續在Bethel鎮進行。

隨著活動日期逼近,部份鎮民甚至發動在機場及公路設置路障,以便阻擋前來參加音樂節的人潮。連一天美金50元的高酬勞也僱用不到足夠的當地護士,因為許多鎮民不想跟這個備受爭議的活動沾上邊。

活動前兩天,Michael Wadleigh組成了百人拍攝小組,成員包括當時才27歲的新銳導演馬丁.史柯西斯(Martin Scorsese),由他擔任副導及剪輯工作。Wadleigh是個很有遠見的導演,他告訴小組成員,這支錄影帶將不是只有音樂,它將是現代版的《坎特伯里故事集(Canterbury Tale)》,以嬉皮踏上Woodstock的畫面來對應表演者登上舞台、朝聖者回歸鄉土的意象;它要記錄年輕人的故事,他們對越戰的想法,以及他們對時代的感觸;同時也要反應鎮民的心聲,這不只是一支音樂帶,而是一部電影。

在Wadleigh為影片設定基調的同時,Kornfeld則以10萬美元低價,把片子的發行權賣給了華納兄弟公司,即時提供了購買底片與耗材的資金來源。

活動前的24小時,通往Bethel鎮的車陣已經從Route 17B一路延伸到Route 17,綿延長達10哩遠。而在活動現場,包括舞台架設與音效設備都是倉卒成軍,工作人員忙著敲敲打打,連擴大機都是跟Grateful Dead樂團借來的。

週五,活動當天清晨,鎮上居民醒來後大吃一驚,因為小鎮的聯外道路完全被車輛停滿,居民即使有車也動彈不得,屋子的前庭後院都搭滿露營帳棚,陌生的小孩子在庭院內四處奔跑,一個寧靜小鎮一夜之間變得人聲鼎沸、擁擠不堪。

活動製作人Lang驚訝地發現,原先預備在會場入口處搭建的兩打售票亭只完成了2、3座,加上激進的左派團體Yippies鬧場,發送傳單慫恿參加者拒絕買票入場,會場週遭的鐵絲網圍欄形同虛設,票務變成無解的頭痛問題,最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波波人潮湧入,整個活動變成一場免費音樂會。

一切都出乎意料之外,賣座超乎預期,人潮超乎預期,在州警刻意的袖手旁觀下,混亂與問題也大大超乎預期。



進入活動倒數的Woodstock音樂會現場,背景歌曲是Crosby, Stills, and Nash合唱團的"Wooden Ships",發行於1969年,是一首宣揚反核理念的著名民謠。



Wooden Ships - Crosby, Stills & Nash





一場宣揚愛與和平的反戰活動,最後卻靠美國軍方幫忙才解除大部分危機,這是Woodstock音樂節最諷刺的一刻。



蘇利文郡居民聽到Bethel鎮的孩子沒有食物可吃,週五下午,Monticello猶太社區中心的義工開始製作三明治,連同其他地區的愛心食物(Food for Love),一同委由直升機空運上山。

音樂節的第一天是民謠日,本來排定週五下午4點由女歌手Joan Baez開場,但是因為附近交通癱瘓,車輛無法上山,只得派直升機到鎮上的飯店把歌手接過來,遲到可以預期,但是現場觀眾的情緒卻無法按倷,Lang只得把正在後台等待的黑人民謠搖滾歌手Richie Havens先推上舞台,演唱會得以在5點7分正式開動。

每當Richie Havens唱完一首歌,觀眾便熱情慫恿他再唱一首,Havens汗濕衣衫地連唱了8首歌後,終於看到一架載有其他歌手的軍用直升機緩緩降落,解決了大會的燃眉之急。

一場宣揚愛與和平的反戰活動,最後卻靠美國軍方幫忙才解除大部分危機,這是Woodstock音樂節最諷刺的一刻。

有些Bethel鎮鎮民藉由販賣食物、飲料和啤酒而發了一筆小財,大部分鎮民則意外地發現這些披著長髮、穿著邋遢的「花的孩子」 (flower children)其實還算友善,也還守規矩。

台上,音樂不敢稍止,就怕引起台下喧鬧,但是排定的歌手卻姍姍來遲。舞台經理一看到人就把吉他遞給他,要他上台撐一下場子,原先沒預備上場的Lovin' Spoonful前主唱兼吉他手John Sebastian被推上台後,連續唱了5首歌,中間還有大會廣播插花,因為有人在剛剛生了孩子,Sebastia以一首"Younger Generation"獻給喜獲新生兒的年輕父母,還不忘呼籲熱情的觀眾離開前把周圍的垃圾撿一撿。

導演Wadleigh準備的底片根本不夠拍攝整場活動,所以他做了取捨,打算略過情歌部份,只拍反戰歌曲。但是隨著台下觀眾情緒逐漸高漲,台上的歌手也開始失控,完全不按原定歌單演唱,甚至想到什麼便唱什麼,這讓拍攝小組亂了手腳,所以當Country Joe McDonald演唱反越戰歌曲"Fish Cheer"時,Wadleigh還在跟卡帶的攝影機奮戰,讓這段演出漏掉了將近兩分鐘。

結束表演的Richie Havens搭乘直升機下山,準備驅車前往紐華克國際機場,搭機趕赴隔天晚上在密西根的一場表演,他訝異地發現通往紐澤西的道路通暢無比,因為整條紐約州高速公路(New York Thruway)南向車道上只有他這部車,所有車輛都朝著北方的Bethel鎮駛去。

直到週六凌晨2點,Joan Baez才開始演唱,最後一首歌"We Shall Overcome"還沒唱完,一場夏季大雷雨開始落在Yasgur的農場上,3小時內落下了大概5吋高的豐沛雨水。

這場大雨讓現場秩序首度失控,席地而坐的觀眾被大雨淋得溼漉漉,只能以塑膠布暫時遮蔽,帳篷泡在雨水中,飢腸轆轆的年輕人開始失去紀律,搶奪愛心食物站(Food for Love)內的食物,作為緊急醫療站的帳棚一下子湧入多名意外掛綵的群眾,輕便雨衣成為會場的搶手貨,每件飆到美金5元。

週六清晨,滿地泥濘,一部清理穢物的拖拉機在工作中意外壓死一名仍在睡袋中沉睡的17歲少年,稍後,一名20多歲的青年因吸食海洛因過量而暴斃現場,另一名正在休假的海軍士兵也因服用藥物過量而陷入昏迷,在送醫後於鄰近醫院過世。

緊急醫療站裡,因為嗑藥引發的副作用成為病患大宗,他們被安置在專屬的醫療帳棚(Freak-Out Tent)內,第一種發展出來的抗精神藥物Thorazine也被拿來應急;第二多的傷患是腳被破酒瓶割傷的群眾;其餘大都是Woodstock活動特有的意外,其中,因為躺在地上聽音樂而讓雙眼遭到太陽灼傷的也大有人在。

星期天清晨,Bethel鎮當地法官Stanley Liese在自宅遭到意圖闖入的陌生年輕人攻擊,他把法官打昏,還打落了法官的大部分牙齒,報紙的頭條寫道:「嬉皮重擊法官」。

Liese在活動結束後發現,擱在他桌上的待審案件比平時多出18倍,177件案件中以持有吸食(毒品)工具占最多數,其次是販售或意圖販售大麻等違禁品的案件。

週六的重頭戲是搖滾樂,預定演出的歌手跟團體包括了The Who、Jefferson Airplane、Janis Joplin、Creedence Clearwater Revival、Grateful Dead、Canned Heat、Mountain以及Santana,為了安撫現場數十萬觀眾的高亢情緒,主辦單位建議把表演時段拉長,原本依約只唱一到兩首曲子的歌手跟團體決定意氣相挺,同意加唱歌曲,把每段表演的長度加倍,讓當天的活動沒有冷場。

演唱會從午後12點15分開始,樂團一支接一支上場,預備一路接力唱到隔天早上。

由於Janis Joplin、The Who和Grateful Dead的經紀人堅持先收現後唱歌,主辦單位只好低聲下氣,請求當地銀行經理破例在周六深夜開門讓他們提領現金,折騰半天後,總算讓演唱會順利進行下去。

星期天早上8點,Jefferson Airplane合唱團上場,穿著一身白色低胸褲裝的亮麗女主唱Grace Slick以迷幻搖滾名曲"White Rabbit"喚醒因為樂聲與嗑藥而半昏睡的台下觀眾。

現在,飢餓而滿身泥濘的年輕人四處遊走,有弄丟孩子的慌張夫婦,有哭著到處找爸媽的小小孩,還有歇斯底里、嚷著想要回家泡澡的疲憊少女…。鎮民有人伸出援手,在自家門前以存糧免費供應路過的落難遊客,也有趁火打劫的鎮民,藉機哄抬物價,發了一筆落難財。

在臨時搭設的公用電話亭內,年輕的孩子打電話報平安,並從家人口中獲悉,演唱會所在地已經被外界列為「災區」了。

直升機在小鎮上空盤旋,除了載送嚴重傷患赴院就醫,也從空中拋下乾衣物、塑膠布等應急物資。

也有年輕人很懂得苦中作樂,有人在雨後的泥巴斜坡上滑行,玩得不亦樂乎;有人跳入湖中,洗去一身髒泥,赤身裸體在湖水中高歌歡唱,享受難得的清爽時光。

中午,艷陽高照,主辦單位對觀眾中暑及脫水的擔憂,再度被一場午後雷陣雨澆熄。

星期天的重頭戲依然是搖滾樂,The Band、Joe Cocker、Crosby, Stills & Nash、Ten Years After、Johnny Winter,以及Jimi Hendrix。由於擔心重搖滾音樂讓群眾情緒失控,主辦單位臨時對Iron Butterfly喊停,並任由Iron Butterfly團員在飯店大廳苦等,等不到直升機的樂團成員只好打到回府,本來以為錯過一場表演乃是家常便飯,等到他們得知這場音樂節的盛況後,團員個個為之扼腕並大嘆可惜。

一位高齡90歲的Bethel鎮鎮民平日以在湖畔出租船隻維生,音樂節那個周末,老先生暫停營業,每天坐在自家陽台上,以一副巨大的軍用望眼鏡觀看舞台上的表演,15公尺外的距離都聽得到老先生的哼唱聲,活動結束10天後,老先生突然駕鶴西歸,據抬棺的鎮民表示,他的嘴角還帶著愉快的笑容。

對於到底有多少人親臨會場也是眾說紛紜。大會人員認為至少有45萬人,某些時段甚至多達50萬人;《The Times Herald-Record》雜誌編輯Al Romm根據空拍照片推估約為15萬人;但是Bethel鎮歷史學家Bert Feldman則認為參與人數應該高達70萬人,因為照片漏掉了站在樹下的群眾。

週日,傍晚5點,一陣雷雨來的急去的快,有些觀眾開始提早撤離,離開的車陣逐漸湧現,留下一地的空酒瓶、廢棄的帳篷和垃圾。

活動發起人之一的Artie Kornfeld吞了顆安非他命膠囊,打算靠它來提振精神,撐過剩下的活動時間,他的太太也吞了一顆。沒多久,眼前卻開始出現警察追打暴動群眾的幻覺,原來他服用的是粉末狀的psilocybin磨菇,是種藥效極強的幻覺劑,這是他第一次服用興奮劑,沒想到居然吃錯藥,強烈的不適逼得他不得不求醫緩解,因為就醫,使他錯過了期待已久的Jimi Hendrix壓軸好戲。


加拿大搖滾樂團The Band演唱"The Weight",這首歌是1969年嬉皮公路電影《逍遙騎士(Easy Rider)》的主題曲之一。


The Band - The weight (live at woodstock )




Woodstock紀念碑靜靜地躺在空曠的草原上,成為一座克難的反文化聖壇,人們三三兩兩在碑前逗留,沉思,然後離去。

春去秋來,人事全非,花與大麻的氣味早已消散,只有Woodstock的傳奇依然迴盪在Bethel鎮的空氣之中!



週一上午9點,終於輪到原先預定在午夜上場的Jimi Hendrix,比原來時程整整晚了9小時,他的表演是三天裡最精采的節目,可惜大部分群眾已經離去,即使台下觀眾稀稀落落,頭綁紅色絲帶的Jimi Hendrix還是非常敬業地表演了16首曲子,包括以電吉他彈奏的美國國歌,等他唱完"Hey Joe"轉身離場,整個Woodstock音樂節派對正式劃下休止符。


Jimi Hendrix- Red House


 



台下,三天前的綠草如茵已經被滿地泥濘所覆蓋,泥巴上到處是丟棄不要的鞋子、塑膠布、空瓶、傳單、衣物、帳篷、雨衣,會場狼狽至極。

人去樓空後,四位Woodstock創投合夥人才正要開始面對各種現實。

過去六個星期以來,他們面對的是一座吃錢的錢坑,其中,宣傳費超過15萬美元,超出預算的70%,製作費追加到200萬美元,超出預算300倍,三天內僱用的私人直升機費用也讓公司荷包大失血,公司還得付給員工加班費,以彌補他們在六個星期內完成六個月的工作量。

創投公司花了10萬美元清理會場內外的垃圾,清運公司就近挖了一個大洞,把費力集中的成噸廢棄物傾入後放火焚燒,燃燒煙霧持續好幾天,事後,Bethel郡開給他們一張非法焚化的巨額罰單。

算一算,他們已經欠銀行130萬美元了。

更別說還有數不清的罰單、帳單和官司等著他們去處理呢!

週二,銀行(the White Lake branch of the Sullivan County National Bank)來電,通知他們帳戶已經短少25萬美元,馬上面臨跳票危機。

週四上午,John Roberts趕往銀行,以100萬美元的股票質押來清償銀行的欠款。稍後,經過評估,為了不想影響信譽,Roberts家族出面解決了Woodstock音樂節所有的債務問題。

傳奇民謠歌手Bob Dylan原先計劃在8月15日前往英國,結果當天兒子生病,他只好待在家陪兒子,哪兒也沒去。原先預備上台的The Jeff Beck Group在活動前一週宣告解散,所以無法現身。

組團不久的重搖滾樂團Mountain在週六的表演中,獻唱了一首特別為該活動編寫的藍調搖滾歌曲"For Yasgur's Farm",並收錄在他們隔年發行的首張專輯中。

民謠搖滾女歌手Joni Mitchell則因為交通問題(另一說法是參加電視錄影)無法順利出席,她特別寫了"Woodstock"一曲作為紀念,這首歌後來也先後被Crosby, Stills, Nash and Young以及Richie Havens翻唱過,CSNY演唱的版本稍後被用作Woodstock紀念影片的結束曲。

活動結束六星期之後,Rosenma和Roberts以每人美金31,240元代價,買回Lang和Kornfeld手中的持股,兩組Woodstock音樂節的推手從此分道揚鑣超過20年。

Rosenman和Roberts事後仍是好朋友,他們埋怨Lang和Kornfeld在活動之後搶走所有功勞和焦點,特別是Lang,留著一頭卷髮的他頻頻出現在影片當中,騎著帥氣的摩托車四處穿梭,還接受專訪,神情自負的他刻意把活動籌辦的功勞自攬;而留著一臉絡腮鬍的Kornfeld 也出現過幾次,說了幾段話;至於Rosenman和Roberts,則完全沒有出現在影片當中。

當年年輕氣盛的Lang 在1989年的一次訪問中承認,他得為這些紛擾負大部分責任,畢竟Rosenman和Roberts來自不同的圈子,無法了解娛樂圈的作法;而Kornfeld則認為沒有人製作了Woodstock,Woodstock是1960年代的年輕人共同寫下的歷史。

Woodstock 音樂節一共引發了5,162件醫療案件,有紀錄可查的藥物濫用便多達797件,造成8名婦女流產,2名年輕人服用過量藥物死亡,1名少年意外死亡,開拖拉機的司機沒有被指認,也沒有被起訴。另外,Woodstock創投公司依法必須退還12,000到18,000張門票費用,因為活動開始沒多久,高速公路(New York Thruway)便被迫封閉,上述門票的持有者根本無法順利抵達會場。

農場主人Max Yasgur兩年後去了一趟以色列,還見到了以色列建國後的首任總理David Ben-Gurion,Max對Ben-Gurion說:「我是來自Bethel鎮的Max Yasgur」,Ben-Gurion和他握手並回答:「喔!就是Woodstock音樂會舉辦的地方,不是嗎?」

1973年,Max Yasgur死於心臟病,享年53歲。

Max Yasgur在活動中曾上台向群眾問候並致意,恭賀台下的孩子們締造了演唱會有史以來的最大陣仗,最後他高舉雙手歡呼,只見他的右手剩下三根指頭。

Max Yasgur的農場後來被其遺孀分塊販售,大部分仍然作為牧地。

1970年代初,當Woodstock音樂節逐漸披上一層傳奇色彩,Wallkill鎮卻被貼上「冥頑不靈」的負面標籤。

Rosenman和Roberts仍然從事創投工作,卻不再贊助演唱會,而是負責集團分割與企業合併。

Kornfeld是唯一能將Woodstock音樂節列入資歷的人,他仍從事音樂製作,與Bruce Springsteen和Tracy Chapman合作過,Lang也待在音樂界,「Woodstock製作人」的頭銜讓他在巨星前面相當吃的開,他簽下Billy Joel的首張唱片約,同時也是Joe Cocker的經紀人,他認為自己很少提到Woodstock音樂節。

許多年過去了,沒有人提議為Woodstock音樂節舉行週年紀念,八月來了又去了,來到Yasgur農場的遊客想找個地點緬懷當年的盛況,卻遍尋不著任何標示,也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直到1970年代末期,才開始有零星群眾在每年八月以為期三天的派對來紀念Woodstock,人數少的可憐。

1984年,全世界第一座Woodstock紀念碑終於在Bethel鎮落成,這座重5噸半的水泥塊只嵌上簡單的文字說明,還是當地地主Louis Nicky自掏腰包,花了650美元請人特別製作的。

Woodstock紀念碑靜靜地躺在空曠的草原上,成為一座克難的反文化聖壇,人們三三兩兩在碑前逗留,沉思,然後離去。

春去秋來,人事全非,花與大麻的氣味早已消散,只有Woodstock的傳奇依然迴盪在Bethel鎮的空氣之中!


Woodstock ~ Joni Mitchell



引用http://blog.yam.com/odyssey2001/trackback/31476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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