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海回來後,毫無意外的忙碌,晚餐時間順便簽妥聯絡簿和學校的任何通知單後,繼續未完成的業務拜訪,回家時高速公路車子很少,星星黯淡,車裡的歌唱的特別悲傷。
寫了張便利貼黏在鑰匙櫃的門上:
Sorry我的兩個寶貝女兒
對不起,最近真的太忙,沒時間好好打理妳的長髮,也時常忘記稱讚妳美麗的打扮。我總不忘仔細端詳妳熟睡的樣子,想像妳所有的表情,愛扮的鬼臉,撒嬌的酒窩。
已經有好久沒有充足悠閒的時間跟女兒聊聊心情和生活上的瑣事。幾天前涵涵告訴我她正在讀【再別康橋】,饅頭問我:「人從哪裡來?會往哪裡去?」已經過了好一陣子了。而我始終撥不出時間好好跟大女兒談談民初遊學西洋的留學生,想要拋棄八股而又保留著古老東方風雅而韻美的文章。也找不到真正能靜下來的時刻,問饅頭最近看了什麼書?好給「人從哪裡來?會往哪裡去?」一個適切的答案。
廁所旁的書架上一本硬梆邦的書【>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使得最近腸胃不順。
(遊太湖時恰巧碰上雜誌拍西施,這世界還是不缺美麗結局的愛情,帶來勇氣給人信心。)
書桌上煙花三月江南的團體合照,印著杜荀鶴的【送人遊吳】:
君到姑蘇見,人家盡枕河。古宮閒地少,水巷小橋多。
夜市賣菱藕,春船載綺羅。遙知未眠月,鄉思在漁歌。
匆匆的日子裡 不只一次聽見「忙碌是好事。」可我真的累極了!好久沒有做夢,剛去了江南,卻似乎忘了唐宋。‧‧‧‧‧‧‧‧‧‧‧‧‧‧‧04/08,2010宜蘭
Jason 音樂筆記
也許我不該在三月來到上海,三月的黃埔江畔有太多文學、太多故事、太多淚水、太多不再相見的思念。
我猜想,也許現在的妳已過的像浦東般積極繁華,可夢中出現的仍是白天的十里洋場民初的模樣。
「夜上濃妝~」隨著羅大佑的旋律哼著,順便把最後一句「bye bye」丟給十九世紀的上海灘,不再收藏。‧‧‧‧‧‧03/25,2010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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