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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部的外國朋友都問我一個問題,我真的不知如何回答!!


有誰能告訴我嗎?





Q:為什麼台灣有七百五十萬公民要選擇成為一個比台灣衛生條件、法治觀念落後,而國民所得、國民教育水準比台灣低很多,人口數是台灣的六十倍而一黨專政集權國家所附屬的一個區呢?


 


我無言以對‧‧‧‧‧‧‧‧‧‧


 


我很累了!05/16凌晨兩點剛帶團五天從中國桂林爬山鑽鐘乳石洞回來,05/17接著從台北木柵走到凱達格蘭大道‧‧‧‧



我真的累了!!二十年前我二十歲時同樣唱著:『團結為台灣』向同一個政黨抗議。



我迷糊了‧‧‧‧三十年以前的『中共同路人』三十年後變成中華民國主權守護者,而『反共復國』那一群人現在常常跟〝老共〞喝酒握手‧‧‧‧‧‧‧


 


為什麼?我的DNA列序、我的台灣國語、我繳稅的國家、我住的地方、我用的錢幣、我的護照、我的形象、我的衛生習慣、我的法治觀念、我電腦鍵盤的中文輸入法、我書寫的漢字‧‧‧‧‧‧好多好多都跟中國不一樣,卻在WHA成為中國所屬的一區呢?











Jason Chinlong Lee 05/18 2009我在找答案,三十幾個預約訪問中華台北 葉 醫師的媒體也想知道答案,誰能告訴我?


 


Sleepie Time Down South, Armstrong Louis,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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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son 音樂筆記


5/16凌晨兩點剛從中國桂林返家,我讀了Mail中一封來自挪威的信:


Jazz will be able to help lend a hand to the black civil rights movement? - By Nath. Hentoff published in the "Washington Post"(爵士樂能助黑人民權運動一臂之力?納特‧亨托夫發表於“華盛頓郵報”)』讓我在疲憊中聽了Louis. Armstrong,想到了Jazz and President Obama


 


原本今天該PO上涓秀的桂林山水卻不得不摘錄一段文字:


『阿姆斯壯自己在19419月寫了一封信給爵士評論家萊昂納多費瑟,他在信中寫道:我想要回憶一段最激動我心的樂章‧‧‧‧‧


當時我正在邁阿密舉行的一場音樂會等著上台。接著我走上台並且看到了我從未看到過的場面;我看到上千個黑人和白人不分彼此的坐在觀眾席上,他們並沒有像以前那樣一排黑人,一排白人,只是很自然的坐在一起。當時我心想:『我大概到錯場了?!』。


如果在當下你看到那樣的場面,你也會如同我一樣,知道自己的辛苦沒有白費。


 


    正如史丹利。克羅齊這位極具洞察力的爵士評論家在最近紐約日報上寫道的那樣: “一旦白人樂手和聽眾開始反對種族歧視造成的種種限制時,爵士就變成了一種超前的社會推動力,在這樣的推動力下,人們評價他人時只在意他的個人能力,而非膚色。爵士樂比任何一種藝術都能推動民權運動。』


 


後        記:


05/17晚上七點多,幾位台灣的文化做工者正在一家海產店接輪著吃飯。談起了最近的活動,談起了鄭南榕、詹益華,也談到1990326,藉由喝酒壯膽,跑到中正紀念堂,製作抗議布條靜坐,要求老國代退下的往事。這事先沒有經過共同規劃的運動,第二天27號的時候,消息很快在學運社團中傳開。在1990327,超過一百位學生到現場沒想到第三天28號時成了幾千人的三月學運,人數最多的時候現場超過七千名學生,參加過學運的人數超過一萬五千人。野百合運動恍如昨日!當初的老友再聚一樣喝酒一樣上街頭挺台灣,只是好多人頭髮白了,好多人變成大肚男,好多人憂心台灣光榮感逐漸流失,去了『快樂希望』也接續不上悲情‧‧‧



餐後一如20年前湊錢買單,多出來的捐給鄭南榕基金會。


1989年5月19日陣南榕出殯詹益樺 在隊伍中向前衝,當初在現場目睹的人知道了什麼叫做『殉道』。1990年反對軍人干政我第一次上了新聞0.5秒的時間只因『李登輝下台』的大布條我提著"下"字,20年在轉眼間過去了而台灣依舊不是個國家,我們依舊紅著眼眶。而我依舊是這群大學生中沒讀過大學的人。


 


我在想什麼時候我才能在機場的吸菸室,老外跟我借打火機閒聊時不用再跟他解釋『我是臺灣人,不是中國人;內心、外表都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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